我是典型的北方人,吃饭离不开浓油赤酱。幼年的回忆中,只要香椿芽和酱没有相关。
小时候我住四合院,宅院里有梧桐和香椿两棵树,每年的三四月份香椿开端冒出红褐色的芽头,标志着春天和美食一同到来了。
奶奶说,天暖和了,这红褐色的小芽就会变成绿色,味儿就会渐渐的淡,再想吃“芽”就要等来年了。时间短的赏味期,让香椿芽更显宝贵。
那时,头茬的香椿芽一定是全院共享的,每家也就一两株,尝个鲜儿。邻居们也会回馈一些自家做的食物,小小的香椿芽印证了“远亲不如近邻”的老话儿。
一切香椿美食不能脱离“焯”这个环节,红褐色的嫩芽在沸水里打个滚就变成了碧绿,温度激宣布香椿浓郁的本味儿,在粗陋的厨房里弥漫着,分散到整个宅院。
那时我会紧紧跟着奶奶,只见她在碗中打两个鸡蛋,把焯过的椿芽切得碎碎的,放到鸡蛋中加盐拌匀。跟着锅里油温的升高,倒入的鸡蛋迅速地膨胀起来。鸡蛋、椿芽的香气混合着冲进我的鼻子,我目中无人地吃着春天的那口“鲜儿”,吃在嘴里,香到心里。
我跟“妍”的联络就像春天和香椿芽。她在西北长大,小时候没吃过香椿,但尝过之后便不能自己。她最爱用盐将香椿芽腌一下,当每餐的装点。没有一点搅扰,品的便是香椿芽的本味儿。
现在又到“椿芽季”,本年我早早买了两棵香椿树,种到宅院里。往后余生,我想让我的那个她,每年都能吃到自己亲手摘下的第一茬香椿芽。(张振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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